穿过客厅,许佑宁一眼就看见了躺在病床|上的穆司爵。
“如果被表白真的值得炫耀”穆司爵上下打量了许佑宁一圈,薄唇逸出一抹不屑的嗤笑,“你是最不值得炫耀的那个。”
苏简安乖乖伸出手的同时,陆薄言打开了首饰盒,一枚熟悉的钻戒躺在盒子里面,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目的光芒。
初春的午后,阳光懒懒散散的,苏简安也是一身懒骨头,肆意赖在陆薄言怀里,等到他松开她,说:“我困了。”
护士一路小跑进来:“许小姐,怎么了?”
苏简安注意到陆薄言越来越烫人的目光,正中下怀,歪过头一笑,明知故问:“老公,怎么了?”
刚才摘果子的时候强迫穆司爵背她,她多少有一点恶作剧的心理,所以后来赖在穆司爵的背上时,她成就感爆棚。
苏简安倒是不怕,她在更诡异的环境下观察过尸体,世界上能吓到她的东西少之又少。
狗急了会跳墙,萧芸芸急了会咬人,她红着眼睛咬上沈越川的手臂,力道毫不含糊。
自从她上次出院后,和陆薄言最亲密的举止也无非就是接吻。
穆司爵的情绪基本不外露,所以从表面上微表情上,根本无法判断他的喜怒。
她跟在穆司爵身边那么久,在他眼里,原来她依然只是一个跑腿的?
回来A市清净了太久,许佑宁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见过这样的场合了,心底竟然有一丝抵触。
“记得。”
许佑宁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安静,躺在床|上自得其乐的望着天花板,倒是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到来让她意外了一下。
穆司爵目不斜视,慢慢喝着杯子里的酒,俨然是不打算管许佑宁的死活。